第118章試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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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章 試探
聽了她們的談話，我也無甚感想。早晚就是要嫁人的，除了盛嵐庭，嫁誰不是嫁，只不過於我來說都是一個陌生人而已。
哪怕是千裏之外，那又何妨？只要能為父皇解憂，那麽我也甘之如飴。這本就是我身為公主的職責，我不想去逃避。
禦書房內。
“陛下，如今長安爺已經到了快要適婚的年齡，是該早些時候為長安擇個夫婿了。”
“夫婿，朕也正有此打算。不知陳貴妃可有中意的人選？”
“聽聞邊境戰事吃緊，歷來兩國交戰多以公主和親作為交好，如今也正是非常時刻，所以臣妾認為，是該是送公主和親的時刻了。”
“公主和親？她未未成年，哪裏來的和親呢？莫不是陳貴妃已經容不下她了，我今日還看你們起了爭執。更何況我朝強盛，還未到這種委曲求全的時刻，陳貴妃若是無法協理六宮事宜，這宮裏還有四妃，我看陳貴妃是該頤養天年了，這麽早就已經糊塗了。”陛下的話語中帶著警告。
“陛下說的對，確實是臣妾莽撞了。現如今我朝強盛，確實是不需要來做這檔子事。”陳貴妃趕緊說道。
“貴妃，你明白就好。怎麽說你也是陳家的人，但是既然你入了這皇宮，你就應該清楚若是這皇宮裏遭了難，你也是逃不掉的。”陛下不停地敲打著陳貴妃。
“臣妾明白，臣妾永遠都是這皇宮裏的人，也永遠都是陛下的人，必定會同陛下生死與共。”
“你清楚就好，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食言。”陛下說著。
“陛下，姑母，這長安公主早晚有一天是要婚嫁的，如今雖說還未結婚齡，也應該早早定下。畢竟這世家的公子也就這麽多，晚幾年可都遲了。畢竟邊境太遠，長安公主也不適合遠嫁，不如在這京都的世家子弟中尋找一個也好。”陳塵兒說著，眼看長安公主無法遠嫁，也要想法子給她訂了婚事，以後也就不用去騷擾嵐庭了，如此真是天大的一件好事。
“世家公子當中，誰又能堪此重任！”陛下在心裏劃算著。
“家兄義薄雲天，常常救濟災民，懷有一顆仁愛之心，是位不可多得的人選。若是長安公主嫁於我兄長，那也是極好的選擇。更何況父親對長兄很是教誨，更何況京都之內有陛下看著，府上定然不會虧待了長安公主。”陳塵兒不失時機地說道。
“如此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，只是現在還有些早，等過上兩年吧。”陛下說道。
“陛下，長兄也已經到了年紀，爹爹日夜為長兄的婚事操心，如今不如就定個親，以免到時候發生什麽變故。”陳塵兒繼續說道，看來還真是她急切的想把這件事給定下來。
陛下深思熟慮過後，“如今的世家子弟之中，大多都是一些紈絝子弟。像你兄長這樣的確實是越來越少了。盛家的公子實在是已經不可能了，如此也好，早早定下來也好斷了長安的念想。希望她能夠明白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。”陛下最終嘆了個氣。
“既然陛下做出了決定，那麽臣妾現在就去張羅。陛下無需費心，臣妾是陛下的人，理應一切事宜為陛下費心。”
陳貴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，陛下想起了他的皇後。從前他的皇後也是這般，後宮的一切事宜完全不用他費心。如今她被關在了冷宮之中，不知道她聽到這樣的消息會作何感想。大概她是會支持的吧，這畢竟是她的女兒。
“罷了，罷了，一切事宜都交給你了。朕累了，要去歇息一會兒。”
陛下走了之後，陳貴妃又跟陳塵兒竊竊私語。
“塵兒，你怎麽會想到將她嫁與你的兄長，陳家怎麽說也是名門望族，她這個公主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，實在是擔不起的。”陳貴妃說著。
“姑母，你不明白。她總歸是要嫁人的，眼下你也看見了，陛下根本就沒有心思讓她遠嫁邊境，她畢竟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，所以這一點是行不通的。既然如此，還不如將她留在身邊，好歹也是知根知底。最終也是斷了她與嵐庭的一切可能。”
“如此一說卻也是件好事，只是姑母沒有想到原來我的塵兒也是這麽的有心機，看來姑母以前真是小看你了。”陳貴妃若有所思。
“姑母說哪裏的話，塵兒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姑母做打算。您想想從此在這皇宮裏，只要她嫁出去了，您也眼不見心不煩的。更何況她嫁給了陳家，姑母也是陳家之人，一切也是知根知底的。塵兒與姑母永遠站在一條線上呢。”
“就你最會說了，算了，也不論如何，事情已經這樣了，那就這樣吧……”
陳塵兒欲言又止。“姑母，塵兒想問您，如果有一天陛下與父親站在了對立的局面，姑母會做出怎樣的選擇？是選擇父親還是陛下？”陳塵兒若有所思的問道，這件事她已經想問很久了，每次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說，今日趁著這個時機就問了吧。
“塵兒想多了，這樣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呢？陛下是君，你父親是臣，臣是要聽君的。所以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陳貴妃不以為意。
“倘若有一天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呢？姑母到時候總要選擇一方的，姑母會做出怎樣的選擇？”
“到時候……若是真發生這樣的事情，姑母，姑母……，塵兒別說笑了，除非到時候朝政更跌，不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陳貴妃大笑了幾聲。
陳塵兒最終什麽也沒說，她明白若是真有那樣的事情發生姑母定然是會夾在中間的人。
“是啊，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……是塵兒多想了……”
陳塵兒與陳貴妃兩個人一起並肩走著，時不時地說說笑笑，剛剛的事情似乎也只當做是個玩笑話。
這日的天空依舊明亮，皇宮裏也是那樣的亭臺樓閣，好不美麗。可有誰知道在這美麗的背後，是用多少將士的鮮血交換而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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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了她們的談話，我也無甚感想。早晚就是要嫁人的，除了盛嵐庭，嫁誰不是嫁，只不過於我來說都是一個陌生人而已。
哪怕是千裏之外，那又何妨？只要能為父皇解憂，那麽我也甘之如飴。這本就是我身為公主的職責，我不想去逃避。
禦書房內。
“陛下，如今長安爺已經到了快要適婚的年齡，是該早些時候為長安擇個夫婿了。”
“夫婿，朕也正有此打算。不知陳貴妃可有中意的人選？”
“聽聞邊境戰事吃緊，歷來兩國交戰多以公主和親作為交好，如今也正是非常時刻，所以臣妾認為，是該是送公主和親的時刻了。”
“公主和親？她未未成年，哪裏來的和親呢？莫不是陳貴妃已經容不下她了，我今日還看你們起了爭執。更何況我朝強盛，還未到這種委曲求全的時刻，陳貴妃若是無法協理六宮事宜，這宮裏還有四妃，我看陳貴妃是該頤養天年了，這麽早就已經糊塗了。”陛下的話語中帶著警告。
“陛下說的對，確實是臣妾莽撞了。現如今我朝強盛，確實是不需要來做這檔子事。”陳貴妃趕緊說道。
“貴妃，你明白就好。怎麽說你也是陳家的人，但是既然你入了這皇宮，你就應該清楚若是這皇宮裏遭了難，你也是逃不掉的。”陛下不停地敲打著陳貴妃。
“臣妾明白，臣妾永遠都是這皇宮裏的人，也永遠都是陛下的人，必定會同陛下生死與共。”
“你清楚就好，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食言。”陛下說著。
“陛下，姑母，這長安公主早晚有一天是要婚嫁的，如今雖說還未結婚齡，也應該早早定下。畢竟這世家的公子也就這麽多，晚幾年可都遲了。畢竟邊境太遠，長安公主也不適合遠嫁，不如在這京都的世家子弟中尋找一個也好。”陳塵兒說著，眼看長安公主無法遠嫁，也要想法子給她訂了婚事，以後也就不用去騷擾嵐庭了，如此真是天大的一件好事。
“世家公子當中，誰又能堪此重任！”陛下在心裏劃算著。
“家兄義薄雲天，常常救濟災民，懷有一顆仁愛之心，是位不可多得的人選。若是長安公主嫁於我兄長，那也是極好的選擇。更何況父親對長兄很是教誨，更何況京都之內有陛下看著，府上定然不會虧待了長安公主。”陳塵兒不失時機地說道。
“如此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，只是現在還有些早，等過上兩年吧。”陛下說道。
“陛下，長兄也已經到了年紀，爹爹日夜為長兄的婚事操心，如今不如就定個親，以免到時候發生什麽變故。”陳塵兒繼續說道，看來還真是她急切的想把這件事給定下來。
陛下深思熟慮過後，“如今的世家子弟之中，大多都是一些紈絝子弟。像你兄長這樣的確實是越來越少了。盛家的公子實在是已經不可能了，如此也好，早早定下來也好斷了長安的念想。希望她能夠明白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。”陛下最終嘆了個氣。
“既然陛下做出了決定，那麽臣妾現在就去張羅。陛下無需費心，臣妾是陛下的人，理應一切事宜為陛下費心。”
陳貴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，陛下想起了他的皇後。從前他的皇後也是這般，後宮的一切事宜完全不用他費心。如今她被關在了冷宮之中，不知道她聽到這樣的消息會作何感想。大概她是會支持的吧，這畢竟是她的女兒。
“罷了，罷了，一切事宜都交給你了。朕累了，要去歇息一會兒。”
陛下走了之後，陳貴妃又跟陳塵兒竊竊私語。
“塵兒，你怎麽會想到將她嫁與你的兄長，陳家怎麽說也是名門望族，她這個公主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，實在是擔不起的。”陳貴妃說著。
“姑母，你不明白。她總歸是要嫁人的，眼下你也看見了，陛下根本就沒有心思讓她遠嫁邊境，她畢竟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，所以這一點是行不通的。既然如此，還不如將她留在身邊，好歹也是知根知底。最終也是斷了她與嵐庭的一切可能。”
“如此一說卻也是件好事，只是姑母沒有想到原來我的塵兒也是這麽的有心機，看來姑母以前真是小看你了。”陳貴妃若有所思。
“姑母說哪裏的話，塵兒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姑母做打算。您想想從此在這皇宮裏，只要她嫁出去了，您也眼不見心不煩的。更何況她嫁給了陳家，姑母也是陳家之人，一切也是知根知底的。塵兒與姑母永遠站在一條線上呢。”
“就你最會說了，算了，也不論如何，事情已經這樣了，那就這樣吧……”
陳塵兒欲言又止。“姑母，塵兒想問您，如果有一天陛下與父親站在了對立的局面，姑母會做出怎樣的選擇？是選擇父親還是陛下？”陳塵兒若有所思的問道，這件事她已經想問很久了，每次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說，今日趁著這個時機就問了吧。
“塵兒想多了，這樣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呢？陛下是君，你父親是臣，臣是要聽君的。所以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陳貴妃不以為意。
“倘若有一天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呢？姑母到時候總要選擇一方的，姑母會做出怎樣的選擇？”
“到時候……若是真發生這樣的事情，姑母，姑母……，塵兒別說笑了，除非到時候朝政更跌，不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”陳貴妃大笑了幾聲。
陳塵兒最終什麽也沒說，她明白若是真有那樣的事情發生姑母定然是會夾在中間的人。
“是啊，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……是塵兒多想了……”
陳塵兒與陳貴妃兩個人一起並肩走著，時不時地說說笑笑，剛剛的事情似乎也只當做是個玩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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